你雷横劈顺砍带暴击

脑洞狂魔,灵魂画师,辣鸡文手,思路清奇小透明。

【邦信】他有名有姓,他叫韩信。

#非粤语母语使用者,但是想写港风。翻译器强翻

#邦信有。


十二出山,十四跟到邦哥社团,拿起安家费,到今天已经有三年多。


"我都唔知佢咁好好相与,点解可以做人大佬?(我一直都不知道他脾气这么好,为什么可以做人大哥?)郦食其恃老卖老,成日卖到佢个头(总是卖到他头上),吕嫂面前系唯唯诺诺,带我们去讲数,别人社团连马都盘顺条靓,手持大哥大,好架势!"


毕竟他讲话总温温吞吞,客客气气。


萧何哥同我讲,"大佬系个可以成事嘅人,佢唔会委屈咗你。(刘邦是个能成事的人,他不会委屈了你。)"

"真系假呀?"

"邦哥已经委屈我点解?"(邦哥已经委屈我了是为何?)

"点委屈咗你?"(怎么欺负你了?)

"佢要我帮佢带套丫!"


萧何愣了愣,什么都没说。

"算啦,我走先,邦哥今晚都叫我同佢一齐去夜总会。(算了,我先走了,邦哥今晚还是叫我和他一起去夜总会。)"


夜总会里人好杂,乌烟瘴气。

第一次同他一起入夜总会时惊过,好浮夸嘅椅!要紫色天鹅绒,镶水钻。一排"公主"环肥燕瘦,鱼贯而入,唔多时,咸湿声就溢满包厢。

邦哥相好的女伴名叫咪咪,身材好好,满头蓝头发,好似深海,好辣,好投怀,叫也叫好大声。


"过嚟。"

邦哥眼好狭长,吊着一点眼稍。

他很突然地同我一招手,叫我过去,手里掂着的还是那枚塑料包装的小片片。

咪咪小姐的一双猫咪似的眼,笑得眯眯,坐在邦哥腿上抬起屁股给我让位置,好让我给他服务,一群人的眼也都好似黑夜里的饿虎,盯着瞧着,恨不能把讽意化烙铁,自背后点穿我的脊梁骨。

大佬的东西很大,套子很滑。

套完,他叫我出去。

我去了洗手间,食菸,背靠隔间的门,仰着颈,看顶上有蟑螂爬。手里都是姣,满脑子都是大佬。

邦哥平时待我并不差,安家费很赏面,提我提的也好快,只有这件事,我一直非常疑惑,点解?(为什么?)


萧何给不出答案,张良会凉飕飕地盯着我,说,叫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哪来那么多的问题?

洗净手出去,事情谈的差不多,芝华士二十年,金褐色在杯子里装着,很漂亮。两社团大佬各饮一杯,退一步就是海阔天空。

对方和他坐得好近,肩挽肩,"亲密无间"得好似契兄弟。鳄鱼头(凶巴巴)!三白眼,黄菸牙。邦哥单手夹一支菸,手扶着膝盖,坐得好端正。

"邦哥,大吉利事。只系今晚我要多加个条件。"


咩条件?(什么条件?)

契都定好,仲要有咩口头条件?(约都定好,怎么还有口头条件?)


邦哥也不急,伸手一掸烟灰,慈眉善目。

"条件可以,你先讲吓睇,咩条件?(你先讲下听听,什么条件?)"

水浸眼眉(火烧眉毛了),这人分明是要得寸进尺。不管什么条件,这个时候要谈条件,大概率是逼着邦哥继续让步。

答应了就是烂虾啊!7!(垃圾话)


"深水涉我再畀你西汉一成利!(深水涉一带,我再让你们西汉一成利!)条件好简单!"

他手掌拍着刘邦肩膀,忽然把目光转过来。

"都系蓝毛!呢个蓝毛我要啦!细路仔,咁你已经有咪咪嘞?一成深水涉,再加咪咪,你觉得点呀?(都是蓝毛,这个蓝毛我要啦!这个是小男孩,再说你也已经有咪咪了?一成深水涉,再加上咪咪,你觉得怎么样?)"


"唔好呀……呢个仔同我好几年。(不好,这个兄弟跟咗我好几年。)"

邦哥手好稳,烟灰积了一截。

真不知说他沉得住气,还是单纯窝囊。

我安安静静挪一步,护在邦哥身前,鳄鱼头抬头,笑眼看我,眼里都是轻蔑。

"点解?咁佢只系个畀你戴套子嘅马——?(为什么?反正他只是个给你戴套子的马仔——)"


"啊!!!!!"

鳄鱼头话说一半,剩下的都被咪咪尖嗓惊破。

邦哥手里一半烟,半寸烟灰,都碾在鳄鱼头舌面。

他好一双冷白肤色的手,扯着男人猩红舌头出来,菸卷在上头碾,好似要碾穿。血泡烫破了,落出红汤脓水落地。


"唔好小马仔马仔仔噉叫佢。(别小马仔小马仔地叫他。)"


邦哥松手时,对方骚色裤裆湿淋淋地洇透一片,活活是被吓了尿出来,滚爬在地捂着舌,烟蒂滚入泡着和解芝华士的杯里。好几斤的酒瓶又被那只雪白的手掂起来。


"咣——!!!!!"


鳄鱼头变血猪头,直直栽下去。碎破的厚重玻璃瓶带着数个锋利刃片,淋漓地往下滴血。


"他有名有姓。"

邦哥讲普通话地地道道,他捡起椅背上绀紫色缝细银线的西装,一抖,示意我帮他伸上袖。

"他叫韩信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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