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雷横劈顺砍带暴击

脑洞狂魔,灵魂画师,辣鸡文手,思路清奇小透明。

三月三系列年少试酒

小将军轻功相当好,十二三岁,便有了两步上房的漂亮功夫。

若问怎么来的?

这要多亏了他师父的一杆长竹竿。从佩利七岁第一次上房,佩利上过的房比他同龄人走过的路还多,扎过的马步比人家吃过的饭还多。梁上佩利又在大声滋儿哇滋儿哇,这次又是为何了?校演场上问一圈,帕洛斯正拍着手乐不可支地叫好,“窃酒不能算偷....窃酒!练武人的事儿,能算偷吗!”

小将军彼时正是舞勺之年,刚把腰身抽成了柳。三月初三,皇城桃花节,按着乡间规矩,要饮甜酒。平日里稀少能喝着这样的好东西,却要师父管束着只能喝一杯,愁煞佩利。小手捧着近来圆润上一小圈的包子脸儿,支在木桌上,愁眉苦脸。

“唉——”

旁里帕洛斯也跟着叹一声。

“唉——”

佩利侧目瞄着他手里还未饮尽的酒,亮晶晶一小碗,汤色澄亮,浮着一小搓金黄的糖桂花,又香又甜,可惜不是自己的。

“哎?我说帕洛斯,你叹什么气呢?”

“我叹气自然是叹这酒不够好喝啊。”

“什么?”

佩利一听,两眼锃亮,立马一个激灵翻起来,“这还不好喝?你喝过更好喝的不成?”

“我没喝过,可我见过。”帕洛斯一小口一小口啜那碗里的甜酒,说话时嘴皮子一掀一动,满满的清甜香气吹过去,勾得佩利满肚馋虫直打仗。

“在哪儿呀,在哪儿?”

“师父房里地板砖儿,靠窗户第三块,桌子底下那儿,掀起来。我看见过好几个黑漆漆的陶罐子,师父半宿不睡觉,偷偷摸摸开过一坛叫我给看见过。那个东西,比咱们喝的可香多啦。”

他端着最后那一点儿酒,咕咚咕咚喝完了最后一口,吹了吹小风,花瞳弯得像两枚柳叶小刀子。

当夜佩利便伙同着帕洛斯一起揭了师父房上几块瓦,悄摸刺探起了情报。吹了灯,师父果真揭了地板砖,若有若无的酒香叫佩利真个百爪挠心。

三更天上,雾揽明月,一根小竹岔儿挑开了师父插门的拴。狗狗祟祟两道身影,悄无声息撬开了藏酒的砖片儿,偷偷拍开了新酒的封泥。数九的寒捧着三伏的热,又辣又冰烧进肚,呛得鼻涕眼泪一把抓,佩利大伸着舌头直咳嗽,吓得帕洛斯一把捂住他口鼻,也亏师父睡得死,愣是没听见。

“这什么破东西,苦死了,辣舌头!马尿!”

“哎,难不成师父喝的是马尿?”

“呸呸呸,就是马尿!成日藏着掖着,在屋里喝马尿!”

“哎,马尿你还喝这么多?小半坛子都没了!”

帕洛斯金黄眼珠儿转了转,凑着佩利耳朵,“明早叫师父发现的话,铁定要问昨夜谁不在床!这可怎么办?”

“呿——不就是马尿,还他半坛子就是了!”

言罢豪放一解裤带,拎着那坛子捏着小三角就是一串泠泠水声,一泡新鲜热乎的童子尿就这么被滋进了烧春酒,这一手连帕洛斯都措手不及,目瞪口呆瞧着佩利这一顿操作猛如虎,他手上抖了抖,把最后一点“金浆玉液”一滴不剩落进去,原封放回砖底下,关门回锁一溜烟,俩人逃命似的蜷回被窝里,贴着耳朵窸窸窣窣。

“发现不了!人尿马尿一般苦!”

“哎我的好佩利呀...”帕洛斯蒙在被窝里叹气,悄摸把替身的暗使收了回去,“你可真鸡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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